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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,我下定決心做了這件事;在2011年的最後一天。
向來耳洞就隻打在耳骨上;而且都隻在右邊。媽媽奶奶都曾為我的耳骨洞頭痛不已,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耳垂不打,偏要落在耳骨上。
而且向來,我的耳洞都隻因重大創傷而發。
那天騎著車,心裡空得痛極,便決定要再給自己一次耳洞,以記載這段無論如何我也不願忘但卻又著實痛進骨子裡的記憶。
在吃完「2011的最後一餐」後,緯終究拗不過我的央求而陪我去了新崛江;原本熟悉的店家搬家了,遍尋不著之下,心一橫走進了赤軍,等候的時間極長,但真正實行卻又隻是那麼一下下。
原是要打在耳垂上的,左右各一個;但最後還是變了心意,不願受耳垂對稱各1的「規矩」所馴,而讓它們全落在右邊耳骨,一個接著一個地。完成這件事後,店員小姐笑著問:「怎麼會想在今天打耳洞啊?新年新開始嗎?」
我一怔,爾後微笑著點了點頭。笑容之後,有太多沒說。但也許它也未必需要被說。
我會記住的,這又困頓又美好的2011。
「嘿、我們拍張照,好嗎?」在與緯分別前,料想這是今年最後一次相處,我說,「就當是今年的一個ending。」
雖然不耐但終究配合了我奇怪的要求,然後像是拈香祝禱般地、你說著「好的2011就要結束了,今年張小艾過得很差,希望她明年可以過得很好噢;2011掰掰--」,然後按下快門。
謝謝你,親愛的,雖然你可惡自私又機掰,但你終究是我這一年最美好的風景(之一)。(硬要加括號)
Good bye, 2011. Hello, 2012. Here, i come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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